…数次哽咽,王传福…来自西交大童老师MBA_EMBA在职研究生-微博(数次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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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邀去北中医参加青年中医成长论坛——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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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中医,尤其是青年中医,现在很多人都很迷茫。昨天晚上门诊看到九点,今天回学校看老师,一起吃饭聊天,感叹道当时我们班是中西医结合临床专业,将近200人的一个大班,现在真正还在搞中医,这么热爱,纯正地去搞中医的同学已经非常少了,我是为数不多的少数派。其实这个也是一个现状吧。偌大的一个班,或者去医院里面成各科室的骨干,或者说是自己做,或者说是改行的都有。真正去做中医,就是认真下来去做的其实是少数,这次给大家讲的话也是说从自己的一些历程来看,中医的发展根本是在于青年,而并不只是名老中医,国医大师,因为未来的方向和发展其实是掌控在青年人手里的,我们也是有这个责任的,因为正在不断地往前走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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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学渊源
第一个就是讲我的学医的历程,其实很多人都喜欢说我说是的年少学医,或者说将门虎子这个意思,或者说中医世家。其实这个将门虎子这个事我在小的时候在门诊,我爸看病,让我在旁边看书或者练字的时候,患者们就经常说你儿子肯定也是好大夫。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但是我那会对于这个中医学确实不感什么兴趣,但是每天耳濡目染见的就是这个东西,每天也要去配药啊。然后每天闻着熬药的味道去起针,去看父亲去那擦针然后看病,就是习惯了这个状态了。而且会跟着去出诊啊。其实这个过程中,耳濡目染的其实对自己的影响是很大的。但是真正我觉得医学上造诣的时候,真正开始做的时候是离开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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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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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初中就开始寄宿,我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大都是假期。但是那会他觉得我的兴趣和志趣不在医学上,而在于写作。那会看武侠啊,看科幻啊,看各种杂文啊,小说啊,就是笔力惊人,写的东西很多,就是经常发表。我爸就觉得以后可能是个拿笔杆子的,不知道是个拿针的。然后就对自己比较放纵,你只要是去好好读书,不过你是读哪方面的书,只要开卷有益嘛,不一定学医。但是,父亲总会在治疗一个得意的疾病时和我讲。比方说来了一个患者,几个人抬着进来的,扎完之后就可以下地行走了,然后父亲会很开心的把我拽过来说,这个患者,他是什么什么原因,治疗的话用什么什么办法会非常快,你看我的方子怎么怎么样。当时不太懂啊,就觉得这是我父亲很骄傲的东西,就是引以为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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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晚上,或者忙完门诊,邮递员就会递来很多书嘛。各省的中医杂志啊,还有我爸买的书啊,就会抱着在那看。可能有的看看看看看,看困了就睡觉,抱着书睡觉,那种对我的影响是极大的。所以说中医氛围和家庭,对我的中医的这种,从根子里的认可,以及他的效果,都是非常非常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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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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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去给人临床的时间,自己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患者说过一段往事,曾经有一次我父亲,我妈妈都去参加婚礼,然后我姐姐他们都去上学,留我一个人在家里盯门诊。说是盯门诊,其实就是看家,我就在那看书啊,结果来了一个老患者,说,哎呦,我又腰痛了,你爸在不在,我说不在,你妈在不在,我说不在。就一个人?我说对,要不你等会吧,他们可能中午吃完饭就回来了。患者就很痛苦,说要不你给我扎呗。说完这一句之后我就想起来,对啊,这事我也可以扎。然后,腰痛扎的是养老穴。记得很清楚啊,但是我知道养老穴我当时取得不准,取得方式也不对,但关键是我扎进去了,然后还有用,当时就好了。后来他在给所有人说的时候说,那个小宝开始去扎针的时候他声音还没变呢,那会嗓子还没有变粗,还属于小孩那个状态,都已经开始拿针了,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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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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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开始学医是上完高中之后,上完高中毕业,准备读咱们的医科大,这个时候我父亲就定了说,你是真真正正要学医,要走临床。那我就给你系统的给你咱们讲医学的一些东西。但是真正具体的学,,就是上大学之前的暑期,从上大学之后,每年的暑假、寒假甚至周末假期,只要回家就会读书跟诊,现在想起来挺严苛的,每天早晨六点多甚至五点多,我爸就把我叫起来了,起来背书、读书。然后这个假期你要把哪些书看完,笔记写出来,你要把哪些穴位各方面的记住,这些病历你要会写。我看个病,你觉得有心得的要写出来。很像我现在带学生的思路啊。但是呢,这样的话有好处啊,有好处,大学五年每年暑假、寒假加起来有小三个月的时间,学校里面也是一直在学,一直在用的话,非常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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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正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开始去做的时候,就是开始独立应诊。开始独立应诊最早的时候是在家里,因为有时候真的忙不过来,有些简单的患者直接就找你,你去看,然后看完之后我父亲再把关。在学校,在学校的话我跟了一个我们的张会珍老师,主讲针灸选修课,有临床有教学,课间,下课后会有很多学生围上去进行扎针治病。后来老师见我有根基就把这些事交给了我。这是特别锻炼人的,而且非常有意义,对于中医的信心。
?良心
记得和一个朋友聊,他也读的是中医药大学,毕业之后去当的讲师。所谓讲师就是给学生们去讲课,给培训机构去讲课,讲中医,一年之后他不做了,他跟我年纪相仿啊,我问他为什么不做了,他说你知道嘛,做人首先第一个人心要诚的,一定要对人对己都要诚实的。我在课上面讲的东西,我的课件上面有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承,什么时候转,什么时候合,什么时候放段子,什么时候放医案,什么时候让大家讨论,什么时候让大家把这东西记住,他说我把课程布置的非常周密,甚至我可以让课程不能冷场,非常的有意思。
但是呢,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我说怕什么啊?我最害怕有学生一下课围过来,不是问问题,直接说老师,你 我看看我的身体吧,我最近哪里不舒服。他当时说这个时候我就觉得非常的难过,或者非常的愧疚,我觉得其实自己并不会看病,但是你却讲的天花乱坠。甚至说我对一些中医理论的应用自己是没有经验的,但是我还是在讲这个东西。承受不住内心谴责,索性不干了,回基层临床。医生应该都是有责任心的,给人家看不好病我会很愧疚,人家找我过来看病我都觉得一定要给人家看好,甚至这个病看不好,我会告诉你这个病我能大概治成什么样,我治不了,我会说的很清楚。因为,就是作为医生,最核心的那个良心,你一定要有良心,或者说就是要有这种愧疚感。
?院校学习
我那会老师很有很实干精神,上面讲完课,下面给大家扎针,因为针灸比较方便,你扎的话只扎上肢,头面部的话你坐在椅子上就可以扎。因为扎的好,来的人越来越多,老师每天选修课讲完,都晚上应该九点多了要开车回家,很远。然后呢,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师认可的学生了。那段时间我记得我上大一,有个大三的学长就一直跟着老师,老师出诊他就出诊,老师看病他就看病,老师讲课他就在下边。我就很向往。因为学长大三之后要下医院嘛,我就跟老师申请,这个我在我的公众号朱小宝,文章《师恩》里面写过这篇文章,很细节的一些东西。终于我接替在这个位置,给大家去看病啊,扎针呐,每周一周四我记得是九点多下课,我一直扎针要扎到十一点半,宿舍关门。有时候还需要敲宿管老师的门,说回来晚了阿姨给开下门。那时很累,确实很累,但是特别兴奋,你不觉得累。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扎针比较简单,从九点多到十一点多循环这样扎,二三十号是没问题的。因为那会不太懂做针刺手法,扎上就可以,到时候起针就可以了,放放血,贴一贴耳穴。
内化
从那会开始我就发现自己慢慢有了自己的临床诊断思路和思维,就是学会学习了,开始翻书去学。以前是我父亲逼着我学,也不说是逼着,就是他把他认为好的东西一并交给你,让你完全吸收和消化,常常会因此消化不良。青年中医很重要的一点,一定要多临床尤其是基层临床。你跟再牛的老师,你跟再厉害的高手,与你开眼界是可以的,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其实非常非常难。即便是我现在去带学生,我也会对学生说,你看我的东西,可以,门诊的东西我也全给你讲,但是你记住要形成自己的诊断和诊疗思路,这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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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说最开始你的思路非常简单,但是简洁有效就可以了,因为他是会生长的。我是在那会开始慢慢有了针灸止痛的思路,以及常见病的思路。现在我的公众号的许多文章,就是能写出来,许多案例能写出来,就是那会锻炼的思维。因为你去看书,你去临床,你在和父亲交流,你在去问就会很快。其实那会是一个给自己增加信心的时候。之所以走到现在,整个大班下来,真正搞中医的人寥寥无几,自己还能坚持到现在,很重要的一个点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树立自己的信心了,如果说没有这个信心,我觉得我可能承受不了来北京这么大的压力。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从体制内跳出来,来外面的医馆坐诊,甚至讲课。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会去训练出来的,所以说青年中医临床、读书第一位。
?临证
前一段时间招了几个,就是应聘几个助手,有的就是比较热血,刚刚毕业嘛。过来找我就是,老师,我觉得你是一个特别有热情,特别有理想还有技术的一个老师,我特别想跟您学,跟您走。我说你刚毕业对吧。他说对,然后说自己的导师是谁谁谁,说自己在学校里的一些经历啊,或者奖项啊,自己的能力啊。我说你有没有临床,他说很少,就是跟着老师的临床。我说这样啊,不是说不要你,也不是说你不好。你现在这个年纪最合适的事情是去基层做临床。这个基层有很多种含义啊,你可以说去农村的基层,也可以去城市的社区,你只要有大量的门诊患者去支撑你的临床。你就可以快速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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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段时间我的好朋友高峰结婚,我们的全国的我们这一批的青年中医就全过去了,在一块聊天就发现一个问题,没有一个青年中医,现在的我们就所谓的一席之地,或者说可以靠我们的本事养活自己的中医,没有一个不是从基层打磨出来的,如果有那几个不是从基层打磨出来,直接毕业就有医馆坐诊的话,那肯定是在大学时期老师教的非常好,自己也非常刻苦的这种。但是你还是需要大量的临床打磨,而且我觉得这是青年中医信心的来源。现在我在这个正安出诊没几天嘛,就会看一下每一位大夫的门诊量,就会看到每一位大夫都已经六七万了,就觉得很汗颜。一看自己在门诊待两三天,还没过三位数呢。但是刚开始觉得有点自卑,后来想了想不对,自己是从那个在家的时候就开始针灸,在学校的时候针灸,在诊所针灸,在医院针灸,在游学的路上针灸,在北京针灸,以及在自己来的这些地方针灸,算一下自己的门诊量其实并不比他们少,甚至还会多。其实这个就是说你的底气在哪里,你作为一个青年中医,你的底气在哪里。你的底气是你有大量的门诊量在那积累出那种踏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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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喜欢读曾国藩,曾左李胡,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强的政治的手腕,政治的资本,以及大的那种力挽狂澜的气魄为什么,其实呢,他们是真正有战争经历的,他们是真正跟太平军打过仗,流过血的。就像我们革命队伍走出来一定是打出来的,这种出来你有说不出来的底气和状态。就是一个兵是从军校出来的还是从底层一层一层打磨出来的,气质是完全一样的,就是来了患者你不慌。其实很多学生跟我说,老师,我见了患者我就慌,我说慌就对了,慌说明你不足,慌说明你想学东西。这个时候你把慌的状态变成你迫切想学习的状态,你很快就能进步。
?社团
所以说我从家里考到医科大,再去学校里面建社团。这个社团我估计也给大家讲过,三百人的社团,但那会人挺多的,但主要我管的事就是给大家看病,带大家义诊,讲课,就是真正的医学讲课。想想,现在为什么敢讲课,拿起手机来就讲,没有任何草稿就讲,一讲讲两三个小时。因为我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给大家讲课了,下面坐几十号人,当时讲唐云老师写的书《走近中医》,当时觉得这本书写的很好,讲中医基础理论的,很好。然后我就直接去图书批发市场进了三百本,给我的社团每人一本,给大家讲,今天讲这个章节,明天讲那个章节,甚至我们现在讲的耳穴啊,配穴啊,经络啊这些东西我在大学其实都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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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之后立马带着大家就去敬老院了。去敬老院贴耳穴,没问题的,拔罐,没问题的,认穴位,按摩,都是没问题的。所以说学了立马实践,所以说青年中医走的最快的一条路我觉得就是教学相长,就是我这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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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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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个理论,就是说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像你在高墙的另一边,你想翻过去,翻不过去怎么办,你把包扔过去,然后你肯定会想办法翻过去。我觉得哈,很多事也是这个样子。毕业前老师跟我说,你知道嘛,你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你执行力超级强。在校时除了社团讲课义诊办报纸,是在班里还是个负责文艺和宣传这两块,说做什么宣传立马就能做出来。常常是还有一周开始考试,班级任务考试一周之前必须做一个晚会,我可以在两周之内把这个晚会干的漂漂亮亮,考试呢也不会因此而差太多,执行力超级强。我说老师你不知道,压力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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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呢,就是这种压力和状态让你不断成长,所以青年中医我觉得,你一定要有这种被追赶的感觉,或者说它是一种由内而外向外生长生发的感觉,没有这个状态你狠容易颓掉的,真的很容易颓掉的。我从学校毕业,然后回诊所大概干了两三个月吧,因为在自己家,觉得自己的本事够了。其实那会出学校的时候大家还在想去进医院还是去考研,还是去有其他的规划和想法,还是毕业就结婚了,安稳过日子了。但当时我没有这种焦虑的感觉,一点焦虑的感觉都没有,我就觉得我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终于可以把技术展示出来了。真的回去之后就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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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
但是两个月之后就发现不行,太累了。因为你要负责一个诊所,负责一个它的药品加工,还有诊疗,还有咨询以及药物的配置啊,煎药啊,各种事情。后来我发现一个问题,你越在小地方,你的职业分工越粗,你会什么东西都牵扯你的精力,而不能一心一意地去做你真正擅长和的事情。为什么要往北京走?现在我是在正安医馆出诊,就因为在四年前的时候,我的好朋友昊明,有一天联系说,我老师在正安有个公开课,要不你过来听一听。然后我去了之后,哇,这医馆可以这样有风格。就是首先装潢啊,格局啊,格调啊肯定是没问题的,当然做的非常好。当时我就感觉一个点就是分工极细。甚至这个水谁来倒,这个门谁来开,这个课程谁来推广宣传,所有的灯光布置全都整理好,会场的衔接你都不用管,老师就负责讲课,医生就负责看病,剩下的事情你全不用管,全部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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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这个地方,这个格调我很喜欢,再一个就是说你可以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做你喜欢的事。其实青年中医有很多时间走不出来,就是因为秩序被消磨了。就像王夫之说的那句话,就是说怎么去挫一个人的志呢,就是以斗米进其心,日挫其志,让其仰观天不知天之高,俯观地不知地之厚,然后下面是什么呢,劳其四肢而心无所想。也就是说我们做的很多事情是消磨我们精力的。
?医院
比方说我在医院,我在医院的时候也算是因为自己有一技之长,没有安排值夜班,写病历。用针灸给科室带来收入,为了能提高业绩,每天看病的人也很多,在病房里面跑着扎针看上去很潇洒,那时回家诊所里也要。后来我在想,当时就是因为做了这个选择,或者说科室给了我这么大个方便吧,我觉得也挺感恩的。如果说我真的去写病历、值夜班,我告诉你,没有半年的时间你的斗志就全都消磨完了,你想的两个字就是睡觉,太累了,就是睡觉。我的许多小伙伴就在医院里面就是这个状态,你可能一天两天觉不出来,真的时间一长,半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你对外面的渴求和需求,所有的志气就被磨的干干净净。
所以我觉得王夫之这句话说得非常对。你应该保持自己的野心和活力。那保持自己的野心和活力就是你专心致志做自己最喜欢最擅长的事,这个东西会给你够多的力量,就像我去北欧大概去了八天的时间,在那边代表公司去谈合作,去给那边人讲课,然后,但是呢,因为那边的患者少,因为本来那边人就少,患者的病种也比较简单,这几天的时间大家就是去了嘛,可以看看好的景色,吃吃美食,剩下的时间之后做合作、谈判、写东西、拍照。从北欧回来之后我就觉得自己被架空的感觉,你知道什么叫被架空的感觉。我不知道每天去干什么,我变得很颓废,一点话也不想说,一点事也不想干,不知道为什么,休息两天,倒一下时差,立马开始进入门诊和临床,马上就感觉被激活一样,浑身鸡血,写医案、看书、写自己的心得思路,拍视频,好多事就全起来了。
?远方
我去过迪拜啊,东南亚,台湾,香港、澳门,北欧全去讲过课,我走遍世界才发现,其实真正最适合中医发展,适合青年中医发展和成才的地方,不是国外,是在中国,而且是在中国病人最多的地方,你可以要不就是特别缺医少药的乡村的基层,要不你就在北京,北上广深这种大城市。为什么?人们极度地焦虑,生活极度的快节奏,然后身体也没有注意去护养,就会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病。我的学生去青海给人义诊,烧山火透天亮随手可出,民风淳朴,心理没什么负担,没什么大的疾病,就是受风寒,要么就是吃坏肚子,病很好治,针灸一下就ok了,基本上用老十针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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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在北京就不可能,北京首先扎这个针刺手法出现寒热都很难出现这个感觉。再就是都很焦虑,每个人都特别焦虑。所以说正是在这种高速的发展过程中,我们的医学才有用啊。你要真正喜欢他,你才能把它做得更好。你想想,我在家的时候看的病是疑难杂症,但是呢,还是属于基层里面的疑难杂症,比方说这个坐骨神经痛啊,半身不遂啊,或者说痹症为主,当然也有一些痿证啊,一些这个杂病啊。到了医院里面,在脑病科,看的全部都是脑病类的,神经类的疾病,眩晕呐,恶心呐还有脾胃病啊,杂病啊,都很多。你在学校里面看的全是学生的病,你到了北京之后,我刚到北京的时候,就觉得说你会什么,我啥都会,我会针灸,我会推拿,我会方脉,我会外治,我什么都会。反而发现只能坐冷板凳,后来精专于外治针灸医馆慢慢有了患者。而后接触的病种就随着你换医馆,出诊的地点不一样,来的病人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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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不变,是改变
你要一直在转换你的思维,不断地在读书,这个过程中会让你进步特别快。青年中医临床不能丢,也不要想我怎样怎样找一个安稳的基础,没有什么东西是安稳的,越是安稳的东西,越能让你走不出来,就像前一段时间说河北有个地方取消了好多二级的收费站,然后那些收费站的收费员就跟领导说,我今年四十多岁了,我除了会在收费站工作,我什么都不会。你把这个取消了我吃什么,我应该去干什么。当时有许多人就评论,就说那你早干嘛呢。就是这么个状态。你在一个地方把自己困的越死,越没有活力,你越容易被这个局给困死。所以说,反而是你到处跑,到处去找思路,去学习,去看病,认为一种很苦的修行的时候,反而是走的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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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单说一下自己的学医历程,就是从家学,然后院校,诊所、医院,进修,游学,医馆。游学就是哪里有名医我就去,哪里有好大夫我就去看去学。坐着最便宜的绿皮车,因为那会有时间嘛,这段时间又把自己的眼界给打开了,就觉得其实中医可以有这些多的生活方式和生长方式。只要有你的技术在,只要你有擅长的病种,擅长的技术,你可以活的非常自在。无论是山川大海,任何的地方,你去西北也好,你在东南也好,你在岛上也好,你在哪里你都可以活的很好。但是有一点就是你技术到位,而且你特别了解本地的风土民情与他们生活的体质。可能来来回回你手里就那十几张方子,甚至是几张方子,加加减减用的炉火纯青,你也可以把自己养的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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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中医它有时候是一个很小农的东西,它可以让你马上就能很满足,在这个环境里面活的非常非常舒服。我看到这个转态之后就觉得自己就会想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是什么,自己要靠什么来安身立命,后来觉得水平还不够,需要去读研,去更高的 看到自己的这个未来的发展方向。然后一年的时间来进行考研,备考。但是考上研究生之后呢,又没有去,因为觉得自己的路可能还是需要自己去探索。
我当时想考进北中医的理由很简单,我想立足北京,在北京找一个地方可以吃住便宜一点,然后呢,因为有医师证所以可以去医馆里坐诊,这样我可以慢慢在北京扎下根来。就很简单,甚至我有一个学生是北大的博士嘛,我说你现在为什么有时间跟我学医啊,他说没什么压力啊,在学校里面吃住都很便宜啊,所以有这个时间这个精力跟你出门诊,跟你学习。我说你知道嘛,你过上我当年特别想要的生活,就是在学校里面的消费是很低的,但是可以去在北京这些地方找自己喜欢的事去做、去学习啊、去出诊啊。我说我特别羡慕你的状态。但说完之后我突然又觉得我又不是很羡慕他的状态。因为你的动力来源于你的压力,如果没有压力的话你是不可能奋进的,就像我刚来北京的时候,我没地住,我要住朋友家,我要睡火车站,甚至有时候有点钱了,敢住青年旅馆了,50块钱一宿,就觉得很不错了。
就是因为有这种压力,它才让你不断想着我怎么去做,怎么去学,怎么去讲。大家去听我最早期的讲标幽赋的时候,我很多是在路上讲的,火车站讲的,餐厅里讲的,哪里都有。为什么,你要抓住一起的时间把自己的灵感给逼出来,然后讲出去,分享给大家,就是这样。如果说现在我有一个稳定的地方、稳定的住、稳定的吃喝,不着急啊,我可以慢慢地走,当然这没有什么不好,你出来东西可能更精纯,但它可能缺了一个生命力,你第一件事是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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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过一些学生,说等着我把这个理论整的特别好了之后我再开始讲,等着我这个东西一旦出来后就可以惊煞世人。我说不是,第一件事你是要吃饭。你要先把饭吃上你才能慢慢去打磨这个东西。其实你要没有经历过这些生活的压力和迫力的时候,你的东西会显得很没有根,很飘。我听过很多人的课,讲的很多东西。一听,这人是从院校里直接出来的,这人是搞学术研究的,这人是直接往国外走的,他不是真正搞临床的。真正搞临床的人,他的东西都很生猛,你甚至看他的方子看不出什么章法。你看他的穴位并没有什么配穴思路、针刺手法,没有。但是,两个字,有效。有效意味着什么,有效意味着有饭吃,有饭吃说明你能活下来,所以你的基因里面就承载着这种生命力,你会不断地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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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有些人就会说,老师,你其实按大家来说已经可以了,但你怎么还是不断地跑着去学习,去读书,去跟诊,甚至自己去写东西、讲课啊,为什么。我说我不足啊,我知道我走到这一步是因为用这一步,这种方法不断地去学习,才能到的。所以我还要保持这种学习的进度和方法才能保持不断的生命力。其实我的学生跟我的门诊,每过半年来一次,我们一个天津的小伙伴,每过半年来一次,连看病带跟门诊,一块吃个饭就回去了,开开心心的。然后他说,老师,我发现了,你每次用的方法都不一样。有一次来之后,见一个人你就号人家的人迎寸口脉,有一次什么人来你都抠人家手指头。其实我就看他手上脉络嘛。还有每一次你都看人家耳朵,每次都给人家正骨。我新学的啊,我得去看它的效果怎么样,或者说在我的临床适用范围内如何如何,就这些东西嘛。他说你的变化太快了,我说对啊。这才是真正的一个中医生长的模式。你们没有说所谓的门派的,没有门派的,你只有疗效,你面对的只有患者,你不要说我承载着怎样怎样一个大的责任,不,你先把饭吃上,你再去想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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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个过程,首先有大量的门诊在这攒着,其次读过一些书吧,不能说读的书很多。我父亲一直说我的问题就是读书太少了,我也觉得读书太少了,所以说现在是每天都在读书,读过一些书,主要有大量的临床经验。然后主要还有吃过苦,知道病人不易,生存不易。大家来找你看病,那种期望都很高的。现在我临床上基本上没有什么好治的病了,但是我知道医生要想活的好,其实说是没必要攻克这些难症的,你只要看好常见病就行了。就像开饭店一样,做的最多的是家常菜,并不是所谓的满汉全席,你把家常菜做好了,你可以过的很好。但是呢,你作为一个技术人才,或者说一个针灸师吧,总是在死磕一些东西,乐趣在这,乐此不疲。或者有人说你扎针有瘾嘛,我说有瘾,每天忙这么多你不累啊,我说累,但是很开心,这种累是你愿意的。所以我说,青年中医一定要找到自己最开心的那个点,就是知之者,好知者,乐知者,你真正成为乐知者的时候,你就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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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怎么着成为乐知者,这么一个过程,那就是说,你一定一定要经历大量的临床打磨,大量的理论基础的学习,还有一个,吃苦,吃到生活的苦。就像大家毕业之后,很多人想的第一件是怎么稳定下来。甚至我的很多学生跟我说,老师其实我也想跟你一样在北京发展,想立足的,但是我碰了很多壁,递了很多简历没人要我,我去了很多地方,也没人接我的茬,跟你的门诊觉得好难好难,我这两天我有点抑郁,我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想去找一个安稳的地方,每天过安稳的日子。我说什么,就说进体制吧。我说进体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但是进体制会有人带你做什么,每天按部就班地做一些事,不会觉得这么辛苦。我说不对,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了。你愿意吃这个苦,愿意知为乐,这个过程你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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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校出来,然后医院,然后考研,然后考上之后没有去,来北京自己闯荡。从一家医馆开始,然后两家、三家、四家,现在四家医馆同时出诊,就慢慢有了自己的学生,有了自己的学术体系,有了自己的方法,这全部都是一步一步,两个字,生长出来的,跟就是说自己的求新,首先就是生存,其次不断地革新自己的东西适应这个时代,这就是我的学习历程。
?教学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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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就是我的教学经历。我一直把这几个点放在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教学相长。大量的临床,以及自己不断地生存、生长,这三个。教学相长,我是从什么时候做的比较好的呢,就是真正从大学社团里面给大家讲课的时候。有些书自己看一遍之后记不住的,关键记不住的,那怎么办,你又没地方去用,尤其是医学的东西没地方去用怎么办,那就去讲出来。这个东西讲一遍讲两遍讲三遍,他就完全能变成你的。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快的学习方法。然后就是,你讲完之后马上用,临床,会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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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讲出去之后有些纰漏啊,或者有些不对的地方,然后大家反馈,反馈出来它是经过加工的,经过别人的处理器,大脑处理器,然后给你一个现成的结果。你再进行一个纠错,或者说他确实说的很对你就去吸收。这个过程及其快。我刚去北京的时候,去了没两个月,医馆就说,你讲个课吧,当时我就懵了。我会讲啥,就说不知道讲啥,你想想你能讲啥。当时就想半天,我说讲啥,我说讲外治吧,中医外治,我说这个比较擅长,你要有自己的特色,讲外治。就连在开课,就是人已经招满了,我记得第一次招了18个学员,人已经招满了,到开课的前一天,晚上两点我还在改课件,我还在翻着书,找着自己的医案去改课件。我不知道去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甚至讲到半天的时候,上午讲完,中午休息的时候,突然我觉得大家好像对这个感兴趣,对针刺手法这块感兴趣。跳过来之后就开始讲了一天半的针刺手法。再后面再讲一些,大家对哪些感兴趣啊,因为讲课是一个快速交流的过程,你不断去看大家的需求,大家的交流,然后跟自己讲的课件的东西其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这种教学模式从第一期课开到第十期课,一直到我们的训练营,我们的小白班,我们的外治班,所有的东西,其实都已经大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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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核心的东西,大家都认为好的东西就留下来,闲杂的东西,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就删掉,而且大家反馈学习之后要打卡啊,开课啊各种东西,反馈回来特别好使的东西就不断地加进去,这个课程会越来越清晰。就是说其实讲课这个事情,其实是你在借大家的大脑 你进行你体系的修正,甚至有很多很多东西我告诉大家是在你讲课的时候讲出来的,在讲课之前你是不知道这个理论的。比方说我的力、气、势这个针灸体系的时候,你在没有开始讲的时候你不知道,当你讲讲讲,几个例子摆在一起的时候,好,就出现这个势,就是大势的势这个东西,原来在你的针法里全部都存在,然后你把它提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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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开课,还是那句话,良心。每一次开课,你都想把人家教好,都不愿意让人家白来,老大远的跑过来北京学习,是想学点东西回去能够养家糊口的。我理解你们的辛苦,也理解你们的生存状态,所以说课程一直都是以干货为主,以实际东西为主,以教会你为目的。正因为这样,才让自己的体系越来越完整,越来越有流程。以前讲课的话就是很紧张,现在讲课也紧张,每次讲课都紧张,但是我又很兴奋,我知道这次可能给我更多地惊喜,会给我更多的发现,所以我会铆上头去就去讲。我记得有个学生就说,老师你知道吗,你讲了一天,一口水都没喝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啊,我很兴奋啊。但是讲完课回去后躺床上就动不了了,觉得好累好累,没有力气了,耗气的。为什么啊,你如果说是为了念课件,走流程的话你不会那么累。你完全全心全意乐在其中你会特别的累,但是你会很开心。后来讲课的话也用课件,但是我的东西就非常行云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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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觉得青年中医这一块,如
果你有机会去讲的话,一定要去讲,如果没有线下课的去讲,你可以小组讨论嘛,也可以。甚至现在软件这么发达,你可以在软件上讲嘛。我最开始是在喜马拉雅上讲的,有想法就拿出手机来,不管干嘛,在外面就开始讲课,讲上20分钟或者半小时就关掉,很爽。就很开心了,就觉得自己的东西留下来了。然后你回头一看,哇,全是精华。当然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但是你留下来了。一层两层三层四层,不断地把这个东西积留下来,一定要把东西表达出去。我们有句话叫“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一定要把东西给说出去,它才能再反馈回来。世界是一个,我觉得像打乒乓球一样,你打出去什么东西,它就会回馈来什么东西。比方说你是负能量,你是负面的情绪,你往外打,它回来会更大的负面能量情绪,如果你是一个正面的能量,一个积极的探索,回来会更大的一个爆场。
这个你做多了就会发现,所谓的这个东西,大道理是给大人物听的,你没做过是不知道的。所以我觉得教学这一块,不管是小组讨论还是你去网上讲课,不要去在乎别人去给你说什么,你有想什么就说出来,说出来之后才有纠错的机会。这是这个时代互联网发展的一个重要的点,一定要有纠错的机会,你发现出来一个点才能有人给你纠错。比方说我发出来一个东西,有人说你这个手法写的不对啊,应该是什么什么手法。我说你好厉害啊,哪本书上的,我去看一下。哎,这不就进步了嘛。所以,教学,我从大学的时候教学,一直到现在教学,现在给大家也是在教学,慢慢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哪些点需要改进,哪些机理需要升级,不断地自我纠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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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临床,读书是用别人的经验和自己的经验进行纠错和升级的话,实践的话,那你讲课就是通过语言的方式,大脑,就是借用别人的处理器,用外脑去给自己升级,觉得这个教学非常有意义。以及我现在去丹麦讲课,语言完全不适应,那咋办,学呗,学了之后可能新的语言模式和思维,方法和思维,怎么去改进你的课程。这就不断地在打磨你的思维模式,你在什么时候都会达到的。所以这个教学历程我觉得,也是我快速进步的一个很重要的点。我当年和昊明一块聊天的时候,刚来北京,我住他家嘛,说怎么办才能快点有患者,来回跑我是搭钱的啊。当时燕姐也说,别人来北京起码家里还给个钱,你是自己搭着钱来北京的,也有你现在这个精气神啊。其实我说当时也挺着急的,我问昊明我怎么着啊,昊明说讲课啊,你写文章啊,写文章,讲课,不断地输出。但是呢,要进入一个高速道,也是一个高耗能的路,你不能停,不能停。但是后来发现不用停,因为已经形成了,喜欢上它了,所以这个教学的历程,对大家我觉得也是非常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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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个关于进京这个历程,我跟大家说了为什么我要来北京,就是我看到了北京更精细化的分工,我可以有更多的经历做我更喜欢的事情,而并不是说我把所有经历放在无谓的一些事情。比如你在医院的话,你有很多杂事。每天要开会啊,有很多会啊,然后一些任务一些指标啊。真正用于看病的话,会受影响。那你说你要去开诊所的话,你更烦了。就像我现在开公司,我就进入了一个状态就是说,发现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挺好。自己在开公司这方面只是想法好,真正做起来的话没那么简单。但是他会耗你很大的精力。我承认我是一个爱学习,我也很善于学习的人,我也在学习公司的管理的一些东西,但是我发现其实你的精力是非常不足的。反过来还是做自己最擅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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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来北京的话就是因为,为了更高效率的做我自己喜欢和擅长的事情,就来了。来了之后第一个面对的就是生存压力,那就会逼着你去有更多的想法和收入。第二,想涨收入怎么来?开课。然后呢,看病。写文章,投稿。就是我那些文章写的,写了一年的专栏嘛。我以前自己被自己逼的死去活来。你想想啊,你晚上的时候,我那会是刚去北京,两天在北京门诊,其实不是门诊啊,就是半天门诊,一天跟诊,然后剩下五天在医院。中间路上回去的话,可能就是说我睡在火车上,第二天早上赶回医院去交班。然后你再进行五天在医院,然后再开始,再去跑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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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忙完后,晚上我要回我自家诊所看病,中午甚至也不能休息,也要去看病。等着你忙完这些门诊的东西、医院的东西,你发现你还有课要讲,公开课要讲,你还有文章需要写,专栏文章需要写,你还有自己的公众号。这个时候基本上每天都要熬的很晚去做这个事情。甚至有时候刚写文章的时候,刚讲课的时候,很头疼的,不会啊,人家编辑也不可能说随便写一篇就往上面发嘛。我记得特清楚,北京下雨,我写东西就找个网吧,找个网吧就找地方坐着,你开着机你就得交钱嘛,本来打开之后我就想写,三个小时憋了仨字。那个状态就痛苦的要死啊。但是从那之后我的文章就写的越来越流畅了。很痛苦,但是很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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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觉得出国这个事,国外讲学这个事,大家都觉得很难的一个事,不过如此,它又能怎样,它能把你打败嘛?它不能把你打败。你认认真真的去做你擅长的事。我觉得看病这个事情你不要停,不断地去打磨,不断地去学习。然后学习适应环境的这个能力。一定要去学习。再一个就是不断地去跟外界世界进行交流,讲课啊,写东西啊,反馈啊,学习啊,转起来,很忙,但是你能活下来。所以三年之后我可以再回到学校和老师聊聊我这些过往。但你要知道我在这个第一年和第二年的时候是非常苦的,是不愿意跟任何人打交道,但是每一个人看到我都非常兴奋的,乐观的,我给这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吧。一定要有这个精神。或者说我心里有底,我知道我肯定能混出,所以我不怕这个东西。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讲了历程啊,讲了教学了,再讲就是进京的这些历程,其实每一步都是你在努力中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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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必须有一点就是贵人相助。我总觉得贵人相助,心想事成这个事情,首先,你是那块料,大家才能去 你。你表现出了这方面非凡的能力,乐观、态度、行动力,大家才觉得 你这个人是值的。就像现在我也会 我的学生, 我的团队的成员。但第一个就是说你能让我看到你的能力吗,你的这种表现能力和执行能力,能让我看到吗。如果看不到的话,我为什么要去 你。所以说这个东西永远是相互的。因为自己走到这个位置才会想到去,就是,天下千里马不少,伯乐少。你怎么着让你看到你是千里马啊,所以这个还是很重要的。所以说你一定保持一种旺盛的,向前冲的力量,乐观,你才能走的更远。当然前面讲了几个了,就是说临床,生存压力,就是讲课,交流,不断地完善自己,乐观,这个乐观真的很重要。
我记得第一次一个月的收入,燕姐200块钱的红包,就直接发给我了,我的钱可以用红包来给了,一个月的收入啊。我来回跑的车费都比这个多好几倍了。但是,要了。然后过了两个月,我跟昊明说,来,昊明,我请你吃饭,我的工资涨了十倍,一个月挣了两千。就是门诊挣了两千。昊明说好啊,挺好,就是很开心啊。现在想想挺心酸的,两千在北京什么都干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刚刚把车费抵过去,吃住全抵过去也就,我记得经常是写文章,在一个网吧里面写四五个小时,哎呀,天已经黑了,算了,就别去找地住了,太贵了,就住网吧吧,然后半夜被蚊子咬醒,然后去楼下吹会风,上来接着睡,然后第二天醒了之后门诊。后来睡医馆睡了很长时间,睡那个诊室嘛。从来不觉得苦,就觉得自己是有奔头的,是可以的。在这个历程中给我最大的就是说你一定要,在过程中一定要乐观,你乐观你才能找到自己坚持的东西。
?自媒体助力
好,我们再讲下面一个就是说这个自媒体的发展。我觉得讲了这么多好像都是因为我很优秀我才能发展起来的。其实不是,其实不止是吧。你坚定,你乐观,你善于学习,你不断去适应这些东西,而且去很开放的去交流,不断地去临床。这都是基础条件。如果说往回打你20年,你这事你就地方一小大夫,你什么也成不了。所以说还是赶上那个时代了,什么时代,自媒体时代。自媒体时代我做公众微信号做了将近两年多吧,微博也就两年多的时间。但是呢,我觉得有一点就是,你一定要认认真真去对待它,你不负中医,中医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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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和自媒体也是这样。不要去买流量,不要去刷热度,都会消失的,全部都会消失的。留下来的永远都是真才实学的东西。就是现在大家每天打卡,打的是我可能两年前的文章。大家依旧觉得很有收获,依旧觉得很有意义。有意义的东西一定会让大家来来回回的去翻看,去用的。它有意义,它有用,所以说,你就踏踏实实写就行了。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好朋友老范,范怨武,他做公众号做的很好,然后我刚开始做公众号问老范我怎么办,我怎么去整,我怎么去聚焦,然后找个平台推我啊,找个地方对我进行推广啊,然后跟人合作啊。然后他说,小宝,你啥也不用说,你就踏踏实实写你的文章,你写够二十万字的时候什么都有了。然后我就想,嗯,那我就写。文章写了20万字,讲课讲了200个小时。现在的话基本上,该有的,现在觉得当时该有的现在全有了,而且说,你想超越我,对不起,不太可能。因为我用我的文章和课程已经挖了一个特别深的护城河,建了一个特别高的城墙,你很难去超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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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自媒体时代,一定是自强,自己写真东西,往上走。你说战场有意义吗?这个我不能回避啊,现在去看自己以前写的文案,还是很有号召力的,但是这不是主要的。你要把核心的东西做好。现在我写的东西越来越,有人说你怎么越来越低调了,不是低调了,就觉得你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可能才是真正要起来的原因。我们的好朋友老范,他的文章起来,也是一瞬间就爆发了嘛。他也不知道是哪篇文章,就爆款了,然后整个公众号就起来了,然后就做的非常好。那你想想,没有前面几百篇文章的积累,可能嘛,不可能啊。所以说,回归到最后,还是一个道理,就是踏实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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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要及时更新,公众号要及时写。微博一定记住写什么内容,写自己临床医案的东西,自己的读书笔记的东西,这个东西更重要。而且说你要记住,你尽量不要写重复的,就是这个针法我用过了很好用,只不过换了个人用还很好用。现在我就很难去写这个东西,就像昨天门诊,从下午两点看到晚上九点,我看完病之后我就想写几个医案,后来想想这医案好像都是我以前用过的方法和思路,只不过病种病人有些变化,没有什么特别让我值得新鲜和骄傲的。那我就随便写三个,很简短,写出来发出去吧。然后是三个情志病,然后发出去之后,有一个患者正好是我微博上的粉丝嘛,她说老师,你把我的病,那么重的病,她来了就哭嘛,哭的这个手都快抽了,抽抽的状态,这个气都上不来了,很危险的状态,手脚都麻了,脸也青了。扎上百会、神庭,然后喝上生脉饮,缓一缓,然后肚子上做个灸法,回过来了。然后她说你知道我那会那个状态多恐惧嘛,你怎么聊聊几笔就带过去了。我说没有什么意义,不像以前那种,就一个事能吹的天花乱坠,就现在更实在,现在觉得更实在的东西。就这个病我见过,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内经上理论也有,治病思路也很清楚,治了肯定能好。就这个东西。你实实在在写东西,大家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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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的学生去整理我的微博上的医案,他说你知道吗,老师,你的医案就是你的成长史,我不用去看一些其他的文章了,我直接看你的医案,你经历的人,用的思路,我就能知道你的成长思路是什么。你一直在技术上成长,同时以技术为中心,周边进行一个扩展,但是主线从来没脱落。所以说这些公众号的东西,核心的东西,一定要写,一定要交流。甚至回头看自己写的文章觉得,呀,这是我写的嘛。这个东西就是能吃苦,耐得住寂寞。早期没有粉丝的,没有人点赞的,我告诉你,作为一个很明确的结果告诉你,你写一条微博长两个粉丝这个状态,你自己去看吧,一个微博长两个粉丝,平均数。可能有时候你会一篇文章爆款,增加个几十个粉丝,但是都很慢,很慢。现在都是快餐时代,抖音呢,或者小视频一下长几百万粉丝,我也做。但是我是觉得那东西,他是不是想做事的人,做事的地方。所以我就停了,就做自己的文字性的微博,微信号一直在做。而且我也让我的学生在写东西、整理东西。你一定要有这个过程你才能发展过来。我带团队的人最后也是这么带的,对吧。所以自媒体这个东西,在这个时代,我受它之益非常多,受它这个益非常多。
?医馆坐诊
好,下面我们再讲就是医馆坐诊。医馆坐诊其实在一开始也说了,就是说你要在一开始适应,你要不断适应你所在地方的优势是什么。改变自己。就像扁鹊去不同的地方,就擅长不同的病。永远没有说你擅长什么,然后就会有什么病人找你,永远就是人家得什么病,你就得治什么病。这是我父亲跟我说的。我说,爸,你最擅长什么。我爸说,哪有你擅长的,人家来找你,你就得会这个。所以这个东西都是要考虑的。医院,学校,门诊,医馆,全部就是可能大家成长经历中遇到的东西,我都遇到过了。只不过是我更愿意往前开拓。所以医馆这些东西,就很多人说,现在医馆对我们青年中医越来越不友好了,都要求自带流量的。那好,那你就去临床打磨嘛,基层打磨嘛,总有一天会杀回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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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讲一下国内国外讲学,就算结束。我发现讲了一个小时了。其实现在想起来这些讲学,我觉得对自己见世面、开眼界意义非常大。有些东西是你真正见过了,吃过了,用过了,你才觉得这事不是什么。比方说现在我们公司是和清华有合作的,清华的中医药跨界工程嘛。还有我们是和北欧有合作的。然后我们自己的核心的技术啊以及团队啊,都非常棒了。但是这些东西并不是我们最核心的东西。我去北欧讲课了,去丹麦讲课了,去加拿大讲课了,迪拜讲课了,那就是你人生的经历而已。你永远记住,是你有了核心的东西,其他的东西才会来,你如果说奔着我就想去国外讲学这个事情,我是想着扬名立万这个事情去走的话,你可能走不到最后。说到最后还是前面那些东西,最后总结出几个要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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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临床的打磨,
教学相长的分享,
吃苦耐劳作自媒体,
生存压力下的乐观,
精益求精的医术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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