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杨煜达，云南腾冲人，现为复旦大学前史地舆研讨中心教授、博士研讨生导师。1999-2002年就读于云南大学前史系我国民族史专业，师从陆韧教授，获硕士学位。2002年入复旦大学我国前史研讨所师从邹逸麟教授，2005年获博士学位，论文《清代云南（1711-1911年）的季习尚候与气候灾害》当选2010年“全国百篇优良博士论文”。2008年4月—2010年7月，作为洪堡专家（avh research fellow ）赴德国图宾根大学汉学系、地舆系协作研讨。首要研讨方向为前史气候与环境改变、前史悠远当地地舆、悠远当地民族史。

摘 要

满志敏对我国前史地舆学的打开有重要奉献。他在前史气候研讨领域中，首先提出了我国存在中世纪温暖期（mwp），打开完善了前史物候办法，指出了旱涝史料分布存在的疑问和处置办法，大大推进了前史气候研讨的打开。他是将地舆信息体系（gis）引入前史地舆学的领军者，提出了“记载生计期”概念，处置了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的要害技能疑问。提出了小区域人地联络研讨的无缺数据架构，引领了学科打开。他将3s技能引入前史河流研讨中，在疑问和精度上打破了传统研讨。他还推进了前史土有利地势用、前史城市地舆等领域的打开。满志敏获得的成果，和他长于掌控学科打开方历来提出科学疑问、注重办法立异和实证研讨，在学术上舶寻求的学术理路分不开。

满志敏教授

2021年2月27日，我国闻名的前史地舆学家满志敏教授因病与世长辞。满志敏自1983年从华东师范大学地舆系结业后，即进入复旦大学我国前史地舆研讨所，在职师从邹逸麟先后获得硕、博士学位。他长时刻从事前史天然地舆的研讨和教育，在前史气候研讨、前史地舆信息体系等多个学科领域做出了拓荒性的奉献。他的去世是我国前史地舆学的严峻丢掉。特别对我自个来说，师事其多年，俄然失掉了这样一位学术和人生的导师，心中的沉痛无以言表。

我是2002年进入复旦史地所师从邹逸麟读博士之后，才真实知道满志敏的。之前我在云南大学陆韧辅导下学习西南悠远当地史，曾听陆多次提?淖饕担苍墓溲趼畚模云渥饕盗私夂艽智场＝氩┦科诩涞难爸螅业谝桓鲅诰脱⌒蘖怂那笆诽烊坏赜呖纬蹋逖诺姆缫呛蜕铄涞乃伎己芸炀驼幸彝度氲角笆诽烊坏赜哒飧隽煊虻难爸小Ｒ彩谴诱飧鍪狈指舳耍也耪媸党醪街浪难省?br>

进入史地所之后，我在邹逸麟的辅导下选择博士论文的标题，其时期望能在史地所测验一个新的学术领域。在上满的前史天然地舆课时，我和其谈论能否做云南前史气候方面的选题。他指出这个区域可以做，而且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在和他重复谈论后，我选定了云南的季习尚候与气候灾害作为我的博士研讨选题，并初步在他的辅导下测验前史气候的研讨。2005年留所今后，我被分在前史天然地舆教研室，一向做为他的辅佐从事前史天然地舆的研讨和教育，也就有了更多学习的机缘。

满志敏平常话不多，有疑问请教，老是片言只语，简明简明地答复。留所作业之后，我不只平常和满碰头请教的机缘更多了，还有机缘多次伴随满外出学术查询或参加学术会议。仅就回想所及，重要的就有2006年的吴淞江查询、2007年的西南世界河流查询等，2013年还伴随其造访了德国海德堡大学等学术机构。2021年12月，我还伴随其一同到武汉参加了国家要点研发专项课题的开题会。在外出查询或会议时刻，能有更多得到他辅导的机缘。我自个的一些学术思考，除了和邹逸麟陈述之外，总要和他陈述。只需得到两位教师的首肯，我做作业才会觉得结壮。可以说，我自个的学术作业受他的影响非常深，我也会有知道地总结和学习其治学特征。

如今他意外脱离了咱们，给学界留下的是其三十多年堆集的丰富的学术遗产。这些学术作业触及到了前史地舆学的多个层面，对这些学术作业进行总结，有利于学界非常好地继承这些学术遗产，并在此基础前进一步推进前史地舆学的打开。

一、前史气候研讨

1983年，满志敏地舆学本科结业，进入复旦大学史地所的时分，面临的疑问许多，其间首要的就是使自个从速了解前史地舆学的学科体系，花大力气学习前史学的常识和技能；另一个疑问是选择合适自个的研讨方向。正在此时，前史气候的研讨正日益致使我们的注重，他正是选择了这个研讨领域，而使之变成其终身从事的作业。

对我国前史上气候变迁的研讨发端于20世纪20年代。竺可桢先后宣告多篇论文，谈论我国前史上的气候改变[1]，随即蒙文通[2]、徐中舒[3]、丁文江[4]等专家纷繁发文参加谈论，变成其时学术界的一个抢手。之后不断有专家进入这个研讨领域，从不一样视点做了许多的探究。可是，真实奠定学科基础的，仍是1972年竺可桢宣告的《我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讨》一文[5]，该文使用前史文献材料，经过物候学的办法，树立了近5000年来我国东部季风区冬半年温度的改变序列，指出曩昔5000年我国大体存在四个暖期和四个冷期，且存在暖期越来越短、冷期越来越长的趋势。这一论文宣告后，不只其结论得到了世界学界的广泛选用，其创始的前史物候办法也变成使用前史文献研讨冷暖改变的最重要的办法之一，我国的前史气候呈现了一个研讨的高潮。

在竺可祯创始性的研讨中，认为我国在隋唐时期偏暖，宋代则偏冷。而其时欧洲区域的研讨作用标明，在900-1300年支配存在一段显着偏暖的“中世纪温暖期”（mwp），在我国却显着偏冷。 满志敏在选择自个的研讨选题时，就瞄准了这一如同已成结论的课题打开研讨。他在体系搜集收拾前史文献的基础上于1988年结束了自个的硕士论文《唐宋气候冷暖分期及各期气候冷暖特征的研讨》。在此基础上，满宣告了系列论文，找出了我国存在中世纪暖期的多种物候根据（比方9-13世纪华北冬小麦栽培北界一度北移至临洮、固原北、延安北到大同北一线；11世纪后期开封一带冬小麦平安齐穗的日期较现代至少早5天支配；制糖用甘蔗的经济栽培北界比现代广泛偏北近两个纬度；13世纪柑橘栽培的北界较今至少偏北1个纬度支配，13世纪苎麻栽培北界亦较现代偏北1个纬度等），然后阐明10世纪初到13世纪末有一个较为温暖的时期，而非传统知道上的严寒期；并认为我国中世纪温暖期至少存在3个较暖的亚期和2个偏冷的亚期，进一步提出中世纪暖期顶峰时其极值及升温速率都不亚于20世纪暖期[6]。

与此一起，满志敏对隋唐温暖期也提出了新的观点。他对现有研讨中提出唐代温暖的前史根据进行了评述，认为唐代长安的梅花和宫廷栽培的柑橘是人类拔擢和精心维护的成果，不能作为其时的地带性物候的根据，唐代长安宫廷驯养大象亦是如此。他进一步从唐代寒暖作业的计算着手，发如今750年支配严寒作业的累计曲线有显着上扬的趋势，而暖作业的累计曲线则相应变缓，且唐代咏梅诗和咏寒诗也存在相同的计算特征，然后认为隋唐时期并非一个无缺的暖期，而是从750年今后气候就转向偏冷[7]。文章宣告后逐步为学术界承受。在2003年葛全胜等集成重建的曩昔20008年、5000年我国东部区域冬天温度改变序列中，关于7-13世纪这一段温度的重建，首要就使用了其作用[8]。在王绍武使用多种代用材料重建的公元800-2000年我国东部、西部及全国均匀气温距平序列中，亦认为我国东部在9-13世纪的确存在中世纪温暖期[9]。他的作业是自竺可桢曲线宣告以来对其所做的最重要的批改。 这一作业不只增进了对我国前史气候变迁的知道，还对进一步知道和反思20世纪暖期的升温有重要意义。不只在学术上意义严峻，也对国家应对将来全球改变的战略有重要的参阅价值。

满志敏能在唐宋两代的气候研讨中打破竺可桢的成说、初度无缺论说了我国存在中世纪温暖期及其特征，这与其在研讨办法上的探究是分不开的。竺可祯的作业树立了前史物候学研讨的根柢范式，之后龚高法、张丕远等进一步总结了这一研讨办法[10]。他在学习和学习现有前史物候研讨办法的进程中，逐步发现这一办法从前史文献记载本身的特征 ，需要进一步完善，才干非常好地辨识前史文献中物候记载的精确气候信息。 他专门撰文[11]谈论了使用前史文献物候办法的五个根来历理：第一，运用条件的均一性原理，偏重在前史气候研讨中均

一性原理需要坚持无缺性，即使用生物表象与气候之间的联络核算前史气候时有必要坚持这种联络的古今共同。第二，物候材料的捆绑因子原理，即悉数生物进程打开的速度，不能比首要捆绑因子答应的速度更快。第三，气候冷暖及其影响的同步性原理，在必守时期和必定区域内，气候具有同一性质，各种记载反映的表象应是同步的。第四，人类影响的差异性原理和方法，这是捆绑因子原理的连续，首要是指前史时期人类活动对生物分布鸿沟的影响。依照人类活动的方法和强度，生物分布可分为四品种型：天然分布型，即生物分布根柢未遭到人类活动的影响；经济分布型，作为经济培育的植物，其分布可以会在人类干与下超出其天然鸿沟而更偏北，比方柑橘、茶树等；赏识分布型，即当生物的功用仅作为赏识、礼仪而用时，人为作用付出的价值因不受经济价值捆绑所施加的影响可更大（比方宋代开封的荔枝，明清北京的大象等）；抑制分布型，即人类活动的强度减小了生物的分布空间，致使其分布北界南缩（最典型的比方是大象，现代野象仅在云南南部存在，较前史时期畏缩了17个纬度，实践其间有三分之二是人类活动所造成的）。在思考前史文献中记载的物候材料时，首要要思考人类活动对其分布的影响，才干得出相对正确的结论。第五，生物呼应气候冷暖改变的不对称原理，概言之，生物分布关于冷暖改变的呼应方法是不一样的。转寒时植物分布相对同步，而转暖时植物分布的北进则存在滞后。

正是这一办法上的打破，使得对前史文献中有关物候根据的分析与使用的断定性大大前进，也变成前史气候研讨中的标准办法而为学术界所广泛选用[12]，对推进我国前史气候研讨的全部前进发扬了重要作用。

我国首要是季习尚候的国家，前史文献中保存有许多的旱水灾害记载，构成研讨前史时期干湿改变的首要代用材料。20世纪70年代，由中心气候局牵头，组织了全国性的“旱涝会战”，最终构成了标志性的作用《我国近五百年旱涝分布图集》[13]。之后满志敏参加了张丕远领衔的研讨课题，将我国东部63个站点的旱涝序列连续到了近2000年[14]。经过体系研讨旱水灾害材料，他提出了材料分布的体系差异疑问[15]。他指出：从史料在时刻上的分布来看，存在着材料随时刻指数性增加，以及材料数量有显着不坚决的特征。这一方面是前史记载随时刻消逝而湮灭，另一方面也和政局平稳与否有联络；从地域分布来看，也存在着区域别布不均的特征。政治中心和经济、文明兴隆的区域留下的记载老是比照多，而偏僻落后区域留下的文献记载则少许多。以政治中心为中心，存在材料由内及外的数量递减。详“近”略“远”和详“重”略“次”是终间分布的根柢特征。而从旱涝等级的频率分布来看，则存在大旱和大涝记载偏多、而降水正终年份记载显着偏少的双峰型频率分布。这首要是因为前史文献记载的记“异”略“常”的特征构成的。且旱涝材料在1470年前后存在显着的数质改变。这种改变首要是因为1470年之后当地志材料许多呈现致使的。这些材料分布的特征叠加在气候或灾害本身的改变之上，在使用这些材料进行研讨时需要消除这种影响才干得出相对科学的结论。这一研讨实践上给使用旱涝史料研讨干湿改变与灾害供给了办法论辅导，对前进干湿改变与灾害研讨的水平发扬了重要作用。比方笔者正在进行的曩昔千年我国区域极点旱涝作业的研讨中，就使用了他的这一研讨作用，关于材料的分布不均疑问方案晓得决方案[16]。

前史时期气候改变对天然和社会的影响，是气候改变研讨的重要领域。满志敏也是这个研讨领域较早的拓荒者。传统的使用堆积等办法的研讨，很难反映曩昔2000年标准内气候改变对天然环境的影响。可是前史文献中的记载供给了这样的可以。他宣告的第一篇学术论文就是关于两宋时期海平面临天然环境影响的研讨[17]。在这篇论文中，他从北宋时期太湖区域水患严峻的成因着手，证明晰其时的水患首要是海平面上升致使河流腐蚀基准面的抬高，然后致使东太湖排水河道的输沙平衡被打破，河道向淤积方面打开，致使太湖水系排水困难、湖面扩展，致使严峻水患，并进一步证明晰从苏北海岸到杭州湾都存在类似的表象，阐明其时海平面的上升致使的环境影响是广泛存在的。这篇论文宣告后致使了学界的注重。在2014年宣告的论文中，他对中世纪温暖期增温致使的天然影响进行了体系的总结，认为中世纪温暖期的增温不只致使了天然带的北移，还致使华北降水偏多，使黄河水患添加而频频改道，还经过海平面的升高致使了太湖等地严峻的灾害疑问[18]。在气候改变对社会的影响方面，经过分析气候变冷变干时北魏平城迁都、元朝中叶岭北区域移民、12世纪科尔沁沙地演化等作业指出，前史时期气候改变对农牧过渡带的影响客观存在。这种影响是经过人类社会体系起作用的，而不一样的社会状况和组合会发生不一样的成果，当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在农牧过渡带坚持时，气候变寒常会变成社会骚动的触发要素[19]。这都是其在这一领域创始性的作业，对后续的研讨发生了深远的影响。

满志敏在前史气候方面的作用，首要凝集于其《我国前史时期气候改变研讨》[24]一书中。

二、前史地舆信息体系

作为一名前史地舆学家，满志敏被其他学界的专家知道，更多地是经过前史地舆信息体系，而非经过前史气候研讨。可以毫不夸大地说，他是将地舆信息体系（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ystem，简称gis）引入我国前史地舆学甚至人文社会科学的领军者。地舆信息体系是核算机技能打开的产品，使用核算机技能来打点和使用地舆信息数据，就打开出地舆信息体系。1971年加拿大打开出世界上第一套地舆信息体系（cgis）。而跟着地舆信息体系的打开，地舆信息科学（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cience，简称gis）也应运而生，更多偏重根据地舆信息技能打开而来的空间分析办法。可是，地舆信息体系（gis）的大规划打开，要到1987年之后根据大规划集成电路打开而来的自个核算机（pc）初步广泛运用，数据存贮和处置、图像闪现等有了长足打开之后才变得可以。

满志敏很早就重视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的前进并思考其在前史地舆学中的使用。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初步，满志敏就在复旦大学史地所开设了地舆信息体系（gis）研讨生课程，并使用所里的电脑室给学生供给上机训练的机缘。这大约是全国最早在文科研讨单位开设的类似课程。他也很早就初步测验将地舆信息体系（gis）分析技能使用到自个的研讨中，在2000年宣告的两篇前史气候的论 使用了地舆信息体系（gis）分析技能。在前引《光绪三年北方大旱的气候布景》一文中，满就经过收拾各个县份的受灾村庄数量及成灾分数材料，再运用kriging软件核算，使用等密度空间插补办法，弥补空间材料之缺乏，制造专题地图，极好展示了光绪时期晋、直两省在干旱程度上的空间差异，再根据重建出的旱灾等级专题地图判别出三个干旱中心的方位和持续时刻。这一作业被学界视为地舆信息体系（gis）进入前史地舆学的旅程碑[25]，被称为“使用灾害史材料进行前史时期季习尚候带推移研讨的一个极好的典范，创始了前史气候研讨的新办法。”[26]而在根柢一起宣告的前引《前史旱水灾害材料分布疑问的研讨》一文中，相同运用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分析了不一样站点的旱涝材料，在空间上展示出材料分布不均一的情况。

2000年的确可被视为我国前史地舆信息化的元年。当年举办的“世界我国前史地舆学术谈论会”上，多篇论 建议地舆信息体系在我国前史地舆研讨中的使用[27]。也正在这年，复旦大学与哈佛大学初步协作研发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依照项目中方担任人葛剑雄的说法，这一体系的根柢思路是：“拟定一套无缺、体系、全部、精确的编码体系，将一切可以发现并断定（包富含些断定）的前史地名悉数编码，做到一地一码……研发相应的数据库，需求容量充分、信息无缺、检索便当、联接灵敏，习气不一样层次和深度的需求……这个体系将供给一套开发的地图和数据平台。”[28]这是一个庞大的方案，也是我国前史地舆学在谭其骧主编的《我国前史地图集》之后影响最为深远的项目。

满志敏在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项目中担任了中方技能担任人，在其间承担了首要的技能方案与研发作业。满志敏首要分析了前史地舆信息的根柢特征，认为前史地舆信息一起具有空间特征和时刻特征，特别是我国前史地舆信息还有其特有的政区统辖的空间层级，因而仅就前史地名就需要思考地名（会改变）、空间特征（会改变）、行政隶属联络（会改变）和时刻特征。而传统上的gis软件实践仅处置二维空间数据（x轴、y轴方向），即便处置三维数据，亦是将z轴作为特别的空间特征来看待。而在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体系中，需要将z轴作为时刻轴来处置。经过对基础地舆信息载体与专题特征的分析，他提出了“记载生计期”的概念。即上述四种特征任一发生改变，则用一个新的记载来描绘。“前史地舆信息体系的时刻改变描绘就是经过许多具有不一样记载生计期的数据来完成的。”[29]这一办法较优点置了前史地舆信息中凌乱时刻特征的表达方法，变成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项目成功的技能基础。而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的数字化处置方案、特别是时刻特征的处置办法是我国前史地舆研讨中创始性的作业，提出的前史空间单元生计期的概念为处置前史地舆数据的时刻定位供给了理论根据，也为世界上处置类似疑问创始了技能途径。正如葛剑雄在2021年承受媒体采访时标明的，“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抵达了世界 水平”，也为后续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打开发生了重要影响[30]。

前史地舆的研讨离不开区域，区域内助地联络的进一步谈论需要信息化的进入。在区域研讨的gis运用方面，满经过对已有的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事例的分析，以台湾嘉义区域村庄聚落研讨事例为基础，在包括时刻的三维空间数据处置上提出了“载体数据”的概念以及选择原则：适合的标准、必定的平稳性和完成的可以性，并提出离散性的空间数据应尽可以转化为接连的空间场，以表达专题内容的空间差异和分布特征，而且这种差异和分布特征能在数值上清楚体现出来。 他提出，这种空间数据需要标准化，最常用办法是网格法（即grid格网体系），以保证数据在时刻序列上的可比性，数据标准化构成了多种专题数据彼此交融的基础。他还指出，架构小区域人地联络数据库最重要的疑问并非概念模型，而是数据间联络的详尽分析。对小区域人地联络进程研讨提出了一套无缺的数据架构想象[31]。这种时空数据网格化处置正是地舆信息体系（gis）领域内的格网数据在前史空间方面的研讨拓宽，不只在前史地舆学领域内归于创始，一起在各类有关小区域研讨中都供给了一套可行的数据信息化处置办法和标准方法。张萍认为：“这一办法的运用前进了前史时期人地联络研讨的空间与当地精度。”[32]

满志敏不只在原理和办法上推进了地舆信息体系（gis）在前史地舆学中的使用，还首先将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运用到前史地舆学的具体研讨之中。除了前述前史气候的研讨之外，他还将地舆信息体系（gis）引入到了行政县界的研讨之中。他在对明清以来青浦县界的研讨中，使用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将多种大比例尺的地图配准在地舆信息体系（gis）平台上，再根据前史文献的具体考证，在二十万分之一比例尺的地图上恢复了1542年以来的青浦县界的具体变迁[33]。在如此长的时刻标准上作县级政区鸿沟的恢复，这是首例，被称为是“小标准政区研讨的一个打破”[34]。他在前史地貌研讨中引入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所带来的改造性的改造以及在城市空间等方面研讨中的运用，将鄙人文论说。

三、前史地舆其它领域

前史河流地貌研讨是前史天然地舆研讨中最重要的研讨领域，在我国其传统上承近2000年来连绵不断的水道沿革变迁的研讨，而在1950年代以来得到了较大打开。谭其骧、侯仁之、史念海、邹逸麟、张修桂等名家先后对全国首要河湖的演化都有研讨。满志敏在这一领域的作业是从黄浦江的演化初步的。在1997年宣告的作用中[35]，他敏锐地从太湖流域的水环境演化着眼，从头查询了黄浦江水系的构成缘由。他指出，北宋时期海平面上升致使了太湖流域水环境发生改动，水位抬高，湖群扩展，吴淞江曲流发育，排水不畅，而传统东南排水通道完全损失，迫使太湖寻找新的出水通道。在这样的布景下，从淀山湖外流的黄浦江水系受潮汐影响较少，初步发育。而到元代，海平面初步降低，吴淞江进一步淤积，更促进黄浦江水系发育老到，变成太湖水系入海的首要通道。这是将前史水系的改变放在更庞大的环境布景下思考的产品。

跟着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的打开，满志敏关于前史水系的研讨有了新的思考。在2005年宣告的一篇论文中，他提出了可以从三个方面推进前史河流地貌的研讨。首要，从研讨办法上寻求打破。这方面遥感技能供给的陆地高程数据（dem）可以带来前史河流定位精确性的打破。其次，从研讨目标来说，大约从研讨较会集的干流拓宽到水系格局，从区域的视点来审视河流地貌，并在区域大将河流、湖泊以及相应的海岸线联络在一同，进行联系，从彼此影响视点来思考其前史时期的改变。最终，为习气前史河流地貌新的研讨方法，传统的论文和时刻截面地图的表达方法就有其捆绑，需要引入地舆信息体系（gis）的办法来表达前史地貌在时刻和空间上的接连改变[36]。这是他对其前史河流研讨新思维最体系的表达，后来的作业正是在这个思维指引下进行的。

2006年满志敏宣告了他关于北宋黄河京东故道研讨的改造性的论文。在这篇论文中，他先使用前史文献材料考证了其时作为河流险工段的护堤工程堤埽在现代地图上的具体方位，得出了北宋京东故道的具体走向；再体系使用了其时发布不久的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的数字高程数据（dem），联系美国陆地卫星4-5号和7号发布的反射光谱遥感相片，对这些数据进行了恰当的技能处置后，较好表达了平原上的微地貌差异，从中判读出若干理解的古河槽遗址，联系文献中的记载，就断定了北宋故道的具体河槽方位，文中所配彩图清楚地标明晰河道流向以及笔直分辩率为1米的古河槽截面[37]。这是将前史文献、旧地图、卫星印象等多源数据联系的新的研讨办法，为前史河道流路和形状的重建供给了新的思路，真实创始了前史河流的“地貌”层面研讨，这关于前史河流研讨的将来打开起到了辅导性的作用——不只是是研讨精度的大大前进，也必定带来研讨疑问的深化以及规则性知道的打破。2021年，他的学生孙涛正是采纳这样的办法，使用大比例尺地图联系文献处置了清代《黄河堤埽全图》，树立了清代各河厅的鸿沟，并进一步研讨了河堤内河道的流向改变[38]。

关于水系和水网格局的研讨方面，满志敏辅导他的学生潘威做了探爽性的作业。在2010年宣告的论文中，他们以1918年制造的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势图为基础，具体分析了该套地图的数据来历和过失来历，在mapinfo软件中对该图进行了数字化并进行了过失调校，再用1978年五万分之一军用地势图加以对照，生成了1km×1km的正方形格网体系。在此基础上，获取了河网密度、湖泊面积及其演化数据并分析了演化的缘由[39]。经过这样格网化的处置，不只可以更精确地展示研讨目标的空间形状及其演化，还可以将更多的地舆信息联系到体系中，非常好地反映水系与区域间的凌乱联络，且易于和现代地舆学的研讨作用对接。之后在2013年宣告的论文中，他们进一步以上海区域为研讨规模，用相同的材料和办法研讨了近百年来区域内水网密度的改变，发如今研讨时段内大有些区域的水网密度是添加的，其缘由正是建国后大规划的水利化，开挖新河道和“园田”改造[40]。而这种改变是传统研讨难以察觉的。后来潘威持续延着这个思路，在珠江三角洲也做了类似的作业[41]。

关于城市前史地舆的研讨，满志敏也有体系的思考和作业。他主张使用前史文献、近代地图等多源数据，使用地舆信息体系（gis）办法，更详尽描写城市扩展的细节进程，以进一步谈论城市扩展的驱动方法以及环境效应。从2003年支配初步，他辅导一批博硕士研讨生从事上海城市前史地舆的研讨作业。吴俊范从近代上海区域河道淤废下手，谈论太湖区域的塘路体系及其演化进程，指出近代上海城市扩展的方法之一就是填浜修路，再使用大比例地图和近代上海的方单材料，恢复了近代上海城市路途体系的打开进程，并谈论了由此带来的环境效应[42]。牟振宇使用大比例尺的不一样类型城市地图，打开了多要素归纳断定办法，选择路途、排水管道、照明及供水管道悉数具有作为建成区的初选规模，使用gis办法，树立了不一起段的城市建成区规模，并联系文献来谈论城市建成区扩展的动力机制[43]。他关于上海城市、聚落和水网规划的研讨，会团体如今由他主编的作品中[44]。张晓虹在总结城市前史地舆的最新研讨发展时指出：“跟着gis这一全新研讨办法的引入，前史城市地舆研讨的疑问知道与精度得到了极大的改动与前进，以路途等公共设备为代用方针，打开的城市建成区时空拓宽进程的小标准研讨，变成前史城市地舆研讨的一大打开趋势。”[45]

满志敏仍是前史土有利地势用研讨的建议者和前驱者之一。20世纪90年代跟着全球增暖带来的全球改变研讨的鼓起，他敏锐地发觉到土有利地势用/地表掩盖改变是人类活动对全球改变发生影响的首要活动界面，在参加我国科学院组织的“关于我国曩昔环境改变”的预研讨时，提出将土有利地势用/地表掩盖改变作为曩昔环境改变研讨的根柢疑问之一[46]。今后，他初步组织对土有利地势用/地表掩盖改变的研讨。2002年，他和张晓虹等人协作宣告了关于清代陕南土有利地势用改变驱动要素的研讨[47]，辅导赵赟宣告关于徽州土有利地势用的论文[48]。之后他辅导了一批博硕士研讨生谈论区域土有利地势用的改变疑问。赵赟的博士论文根据前史文献中的赋税与地步材料，联系近现代耕地数据，分析了不一样的计算口径、亩制和折亩等要素，重建了1500年以来苏皖区域的分县耕地上积[49]。江伟涛的研讨分析了民国土地查询材料及地籍图，谈论了近代江南城市的土有利地势用情况及乡镇化水平[50]。这些作业关于前史土地数据的准则性的查询，关于前进前史土有利地势用/地表掩盖数据的精确性有重要价值。霍仁龙则选用郊野查询与地舆信息体系（gis）办法联系的办法，重建了网格化的云南山区近300年来小区域的地表掩盖改变[51]，对前进网格化的耕地数据集的断定性有活泼作用。在2014年的一篇总结性的文章中，满志敏专门谈了曩昔500年我国土有利地势用与地表掩盖改变研讨作为曩昔2000年环境改变研讨的根柢内容，首要包括三个方面的研讨内容：改变进程的重建、分类体系以及驱动力分析[52]。这些思考对将来前史土有利地势用的研讨有辅导意义。

四、满志敏的学术理路

满志敏的学术成就是多方面的，前面总结的几个方面只是其间荦荦大者。他长时刻担任复旦大学我国前史地舆研讨所领导、我国地舆学会前史地舆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行政和学术职务，对学界所做的奉献，也不在这篇文章的谈论之内。他的这些作用，后人可以经过他的论文和作品学习领会，而我自己所领会的其学术理路，或许对后来的学人跨越前行有所协助。

首要，满志敏长于从年代的打开需要 ，从学科打开的高度，掌控学科打开的方向性来提出科学疑问并加以处置。他选择的研讨领域和研讨课题无不体现了这一学术理念。他从进入史地所初步，很快就选择了前史气候来作为自个的研讨方向，就是看准了气候改变的重要性。后边他建议土有利地势用研讨、建议3s技能在前史地舆学中的使用，甚至拓荒了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当前在前史地舆学的全部使用，无不体现了这一特征。这一点正是陈寅恪先生所言的学术“预流”，只需走在年代的前列，才干带领学术打开的方向。

其次，满志敏长于从疑问的本质来思考疑问处置的方法，注重办法的探究和立异。就是说，他思考学术疑问，尽管注重学习前人的作业和途径，可是，常常不捆绑在前人的作业之中，而是会从疑问的发生本身来思考如何处置疑问，发现新的处置途径。他的许多影响深远的作业，无不体现出这一特征。如他在1988年就提出了我国存在中世纪温暖期的知道，他提出的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chgis）数据架构的数据生命期的概念等等，都是从疑问本质来思考处置疑问的，这对错常可贵的思维质量。

满志敏关于技能的活络是知名的，网络刚刚呈现不久，他就使用自个电脑寻找地舆信息体系（gis）有关的最新技能和软件，2000年11月美国nasa刚发布遥感卫星获取的陆地高程数据（dem），他就初步下载使用，到2006年就宣告了北宋京东故道的文章。但要阐明的是，他注从头技能的引入，但他并不迷信技能，老是能将新技能和前史文献联系而探究出新的研讨办法。北宋京东故道的论文，最精彩的当地乃在于传统文献考据和rs、gis技能联系得出的无缺逻辑链。

满志敏的第三个特征，就是注重实证研讨。他长于从个案的实证研讨中寻求打破，然后股动学术的前进。他有许多办法上的立异，但纯讲理论或办法的文章并不多，他的打破性的作业都树立在个案实证基础上。典型的对物候办法的总结前进，是在对唐宋气候从头思考和研讨的基础上逐步构成和完善，最终才归纳宣告的。他对小区域数据架构的作业，也是树立在对嘉义区域近代聚落研讨的个案基础之上。对光绪三年大旱的研讨将地舆信息体系（gis）技能带入典型灾害重建，对清浦明清县界演化的研讨带来了小区域政区演化研讨的前进，都是典型的个案研讨，而从个案拓荒出研讨新的境地。

满志敏的第四个特征，就是长于自我审视，不骄傲，一向寻肄业术的前进。他不认为自个已结束的作业是无懈可击或无法跨越，而是信赖自个走在一个正确的方向上。尽管他近几年来安康情况欠安，严峻影响了他的作业，但他一向没有扔掉学术探究。他有许多自创性的学术作业结束于他患病之后。就在2021年，他还结束宣告了关于清代海南岛登入飓风对西南影响研讨的论文。

满志敏教授给咱们留下了丰富的学术遗产。而相较于形诸于文的学术遗产来说，其务实立异的学术理路这种无形的遗产更需要咱们尽力去领会。对笔者来说，前路漫漫，先生的精力就是时刻指引我前行的明灯。

注释

[1]竺可桢：《南宋年代我国气候之估测》，《科学》1925年第10卷第2期；《我国前史上气候之变迁》，《东方杂志》1925年22卷第3期。

[2]蒙文通：《我国古代北方气候考略》，《史学杂志》1930年第3、4期合刊。

[3]徐中舒：《殷人服象及象之南迁》，《“中心研讨院”史语所研讨集刊》1930年第2本第一分册。

[4]丁文江：《陕西省水旱灾之记载及我国西北部旱化之假设》，《地舆学报》1934年第1卷第2期。

[5]竺可桢：《我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讨》，《考古学报》1972年第1期。

[6]可参看满志敏、张修桂：《我国东部十三世纪温暖期天然带的推移》《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0年第5期；满志敏：《我国东部中世纪暖期（mwp）的前史根据和根柢特征的初步研讨》，张兰生主编：《我国生计环境前史演化规则研讨（一）》，（北京）海洋出书社，1993年，第95-104页；满志敏：《黄淮海平原北宋至元中叶的气候冷暖情况》，《前史地舆》第11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1993年，第75-88页等。

[7]满志敏：《唐代气候冷暖分期及各期气候冷暖特征的研讨》，《前史地舆》第8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1991年，第1-15页。

[8]葛全胜、郑景云、满志敏等：《曩昔2000a我国东部冬半年温度改变序列重建及初步分析》，《地学前缘》2002年第1期。ge qs, wang sb, zheng jy.reconstruction oftemperature series in china for the last 5000 years.progress in natural science, 2006, 16(8):p.838-845

[9]wang s w, gong d y. enhancement of the warming trend in china. geophysical research letters, 2000,vol 27.

[10]龚高法、张丕远、吴祥定等：《前史时期气候改变研讨办法》第二章《前史文献气候记载的研讨办法》，（北京）科学出书社，1983年。

[11]满志敏：《用前史文献物候材料研讨气候冷暖改变的几个根来历理》，《前史地舆》第12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1995，第22-31页。

[12]郑景云、葛全胜、郝志新等：《前史文献中的气候记载与气候改变定量重建办法》，《第四纪研讨》2014年第6期。

[13]中心气候局气候科学研讨院：《我国近500年旱涝分布图集》，（北京）地图出书社，1981年。

[14]zheng jingyun,zhang piyuan,ge quansheng,man zhimin.centennial changes of drought/flood spatial pattern in eastern china for the last 2000 years.progress in natural science,2001(04):p.42-49.

[15]满志敏：《前史旱水灾害材料分布疑问的研讨》，《前史地舆》第16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00年，第280-295页。

[16]杨煜达、韩健夫：《前史时期极点气候作业的辨别办法研讨——以西北千年极点旱灾序列为例》，《前史地舆》第30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14年，第10-29页。

[17]满志敏：《两宋时期海平面上升及其环境影响》，《灾害学》1988年第2期。

[18]满志敏、杨煜达：《中世纪温暖期升温影响我国东部区域天然环境的文献根据》，《第四纪研讨》2014年第6期。

[19]满志敏、葛全胜、张丕远：《气候改变对前史上农牧过渡带影响的个例研讨》，《地舆研讨》2000年第2期。

[20]满志敏：《光绪三年北方大旱的气候布景》，《复旦学报》2000年第6期。

[21]可参看满志敏、李卓仑、杨煜达：《〈王文韶日记〉记载的1867—1872年武汉和长沙区域梅雨特征》，《古地舆学报》2007年第4期；刘炳涛、满志敏、杨煜达：《1609—1615年长江下流区域梅雨特征的重建》，《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11年第4辑；郑轻轻、满志敏、杨煜达：《1868年长江中下流“二度梅”的雨带推移进程》，《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11年第4辑；唐晶、满志敏、杨煜达：《1800—1813年上海区域梅雨特征和汛期降水量的恢复》，《古地舆学报》2014年第6期等。

[22]潘威、王美苏、满志敏：《清代江浙沿海飓风影响时刻特征重建及分析》，《灾害学》2011年第1期；潘威、满志敏、刘大伟等：《1644—1911年我国华东与华南沿海飓风入境频率》，《地舆研讨》2014年第11期。

[23]满志敏、刘大伟：《清代登入海南岛飓风对西南区域的影响》，《云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4期。

[24]满志敏：《我国前史时期气候改变研讨》，（济南）山东教育出书社，2009年。

[25]潘威、孙涛、满志敏：《gis进入前史地舆学研讨10年回想》，《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12年第1辑。

[26]张萍：《地舆信息体系gis与我国前史研讨》，《史学理论研讨》2021年第2期。

[27]潘威、王哲、满志敏：《近20年来前史地舆信息化的打开作用》，《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21年第1辑。

[28]葛剑雄：《我国前史地图：从传统到数字化》，《前史地舆》第18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02年，第1-11页。

[29]满志敏：《走进数字化：我国前史地舆信息体系的一些概念和办法》，《前史地舆》第18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02年，第12-22页。

[30]潘威、王哲、满志敏：《近20年来前史地舆信息化的打开作用》，《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21年第1辑。

[31]满志敏：《小区域研讨的信息化：数据架构及模型》，《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08年第2辑。

[32]张萍：《地舆信息体系gis与我国前史研讨》，《史学理论研讨》2021年第2期。

[33]满志敏：《1542—2001年青浦县界变迁》，《前史地舆》第25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11年，第108-123页。

[34]张伟然等著：《前史与现代的对接：我国前史地舆学最新研讨发展》，（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70页。

[35]满志敏：《黄浦江水系构成缘由述要》，《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6期。

[36]满志敏：《前史天然地舆学打开和前沿疑问的思考》，《江汉论坛》2005年第1期。

[37]满志敏：《北宋京东故道流路疑问的研讨》，《前史地舆》第21辑，（上海）上海公民出书社，2006年，第1-9页。

[38]孙涛：《明清黄河故道流路变迁研讨》，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21年。

[39]潘威、满志敏：《大河三角洲前史河网密度格网化重建办法——以上海市青浦区1918—1978年为研讨规模》，《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10年第2辑。

[40]闫芳芳、满志敏、潘威：《从小圩到园田:近百年来上海区域河网密度改变》，《地球环境学报》2014年第6期。

[41]侯鑫、潘威：《20世纪30年代珠江三角洲平原河网规划重建及最大槽蓄容量》，《热带地舆》2015年第6期。

[42]吴俊范：《从水乡到都市:近代上海城市路途体系演化与环境（1843—1949）》，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8年。

[43]牟振宇：《从苇荻渔歌到东方巴黎：近代上海法租界城市化空间进程研讨》，（上海）上海书店，2012年。

[44]满志敏主编：《上海区域城市、聚落和水网空间规划演化》，（上海）上海辞书出书社，2013年。

[45]张伟然等著：《前史与现代的对接：我国前史地舆学最新研讨发展》，（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年，第141-142页。

[46]我国科学院本钱环境科学与技能局、世界地圈生物圈方案我国全国委员会：《曩昔2000年我国环境改变归纳研讨》预研讨陈述(未刊稿)，1999年。(满志敏为撰稿人之一)。

[47]张晓虹、满志敏、葛全胜：《清代陕南土有利地势用变迁驱动力研讨》，《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02年第4辑。

[48]赵赟、满志敏、葛全胜：《徽州区域土有利地势用改变驱动力分析(1500—1900)》，《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5期。

[49]赵赟：《苏皖区域土有利地势用及其驱动力机制（1500~1937）》，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5年。

[50]江伟涛：《江南的乡镇化水平与城市土有利地势用–根据民国查询材料、地籍图的句容个案查询》，复旦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

[51]霍仁龙、杨煜达、满志敏：《1700—1978年云南山地掌三鸠河流域耕地时空演化的网格化重建》，《地舆学报》2021年三第9期。

[52]满志敏、郑景云、方修琦：《曩昔2000年我国环境改变归纳研讨的回想》，《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

信息来历

《我国前史地舆论丛》，2021年第2期，第112-120页。引证请参照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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